白雪大摇大摆地来到万家,这让万帆有些不适应。
“啥时候来的?”
“中午来的。”白雪一脸春光明媚,对他有些含情脉脉的意思,这愈发让万帆有些云里雾里的。
这个女人怎么就突然来了?也不和老子打工招呼,这心里还有没有拿老子当回事儿?
“到渤海店里去看看,顺便过来看看美玲恢复的怎么样。”
这个理由倒是非常充分,就是感觉哪里有问题。
但是从谢美铃的脸上又看不出端倪,她和以往并没有什么区别。
万海笑对这个干妈也是非常亲的,因为这个干妈来都会给他带一些新奇的礼物。
这不干妈又带着他到商店买东西去了。
万家吃完饭的时候还是非常热闹的。
人多自然热闹。
奶奶父母,大哥家三口加上万帆家三口。
今晚还多了一个女人。
虽然多了一个人,但一点也没有感觉到违和,似乎白雪也是万家的一份子。
吃完饭,奶奶回了自己的房间,父母回了自己的房间,大哥家三口回了二楼。
谢美铃带着白雪和万海笑上了三楼。
这个时候某人彷徨了,怎么感觉自己成了一个多余的人?c
好像万家没有了他的位置。
俗话说的好:此处不留爷,自由留爷处,处处不留爷,爷去卖豆腐。
万帆没去卖豆腐,而是跑到小店卖单去了。
许俊自从开了企业后,他家的小店带房子一起卖给了原来的邻居郑雪梅家。
郑雪梅一直在千帆打工,但限于文化水平,虽然干了这么多年也只能做到车间主任这一级别。
她男人是外地人,也在千帆打工,并且在姜崴落户。
许俊家搬到厂子里去住,这栋房子和小店就被郑雪梅两口子买了下来,让她的公公婆婆经营。
尽管商业街搬离了这里,但这个小店依然红火,一年收入两三万块钱简简单单。
万帆在小店里待了半个多小时,然后又到卢方的网吧坐了一会儿。
卢方的网吧白天他媳妇在这里值守,晚上他在这里。
看到万帆晚上就自己一个人出来,卢方很有意见。
不要以为在自己家门口就是绝对安全的。
万帆可不想讨论什么安全问题。
“你们两口子这不过的像牛郎织女了吗?白天嫂子在这里,晚上你在这里,这耽误事儿呀,连夫妻生活都省了。”
“你这是扯哪儿去了?”卢方竟然还有脸红的表情,真是怪哉。
“这意思你和嫂子一个要当和尚一个要当尼姑呗?”
“都是老夫老妻了,哪来那么多的闲情?”
“咱能说点接地气的话吗?好像你彻底戒了一样。”
“万总!我觉得你还是担心一下自己比较好,呵呵!人家可是打上门了,我有一种预感,今天晚上你家一定非常热闹,嘿嘿嘿嘿!”
“胡扯!我家有什么热闹的?”
“万总!像你这样聪明的人不会这点都看不出来,你不觉得人家这次来有蹊跷吗?”
“有啥蹊跷?我还真没看出来。”
“没看出来好,我希望明早你能幸福地活着。”
卢方这个没义气的家伙再不说了,弄得某人心里七上八下的。
万帆弄了台电脑上网看乱七八糟的新闻。
不知不觉就到了十点多钟,谢美铃打来一个电话,让他回家睡觉。
这个电话让万帆心里全是疑惑。
以往不管他晚上在外面到什么时候,她从来没打电话催促过他,今天这还是第一次。
不会是有什么马脚流出,回去接受审查吧?
老婆第一次叫自己回家睡觉,这个面子必须得给。
万帆离开网吧!卢方把他一直送到万家院子。
万帆进了小楼,先去父母屋里打个招呼。
奶奶已经睡了,万帆就过去打搅然后直上三楼回到自己房间。
万海笑已经睡了,白雪和谢美铃坐在床上。
白雪脸红红的,看到万帆回来,有些慌乱的离开,进了里间。万帆的卧室是个套间,里面还有一个房间。
气氛非常的诡异。
“老婆!今天怎么想起来叫我回来睡觉了?难道是怕我走丢了?”
谢美铃笑嘻嘻地看着万帆。
“不为什么,就是突然担心你,因此把你叫回来了。”
借口!一定是借口!
万帆拖掉外套,坐在床沿准备脱鞋。
“你今晚不在这屋睡,这屋已经把你开除了,你去里间睡。”
万帆正在解鞋带的手突然石化,身体瞬间僵硬。
里间现在是白雪的房间,这是…
“老…老婆,你说什么呀?”
“装!你就装吧,人家来了你不应该热情招待吗?别让人家说我待客不周,等明天我再和你算账。”
“不是!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?”
“你自己干的好事儿,好了现在给你三分钟赶紧过去,明天早晨回来给我跪搓衣板,我今天特意去买了个新的搓衣板,现在就放在门后。”
万帆往卧室门后一看还真有个木制的新搓衣板。
事情败露了!
怎么败露的呢?
现在好像想怎么败露的没什么意义,应该想想出现的诡异现象。
正常情况下,这种事情败露了,白雪来了谢美铃不应该拿着刀招呼她吗?
可诡异的是没有这种情况出现。
不但没有,人家之间似乎还很好,好到让自己的老公晚上陪宿。
就算万帆是重生人士,这时候也是一脸迷糊。
“好了!时间到!你可以走了!”
这是真的还是试探?
下一步让万帆更加傻眼的事情诞生了,谢美铃干脆把他直接推进了里间,然后在外面把门锁上了。
里间黑乎乎的没开灯,白雪缩在被窝里连大气都不敢出。
她自己就是个疯狂的人,但是没想到谢美铃更疯狂,就这么简单粗暴…
那晚在医院,两人把话挑明后也就没了隔膜。
谢美铃就把她身后的事情全部托付给了白雪,包括自己的男人和孩子。
她的要求很简单,只要不虐待她儿子就行。
两个女人那晚上几乎哭了一晚上。
谁知道命运和她们开了一个大大的玩笑,什么事情都是一场乌龙,这样两个人就尴尬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