王朝建立至今已有五百余年,虽然当今圣上不算昏庸,但到底不是治世明君,不能很好的掌握国家这样的庞然大物,不能将国家的各处都治理得好好的。
王朝这里旱灾,那里发洪水,这里闹饥荒,那里闹瘟疫,不少地方的人们苦不堪言,卖儿卖女。
这连蒸汽机都没有的时代信息传播得很慢,并且也滞塞,民间都怨声载道了,皇帝却还什么都不知道,只是每天批阅到了手上的奏折,再与诸臣讨论一下京城这片儿地的人所知道的事情。
俗话说乱世妖孽出,王朝外有敌国开始不时骚扰边境,偶尔趁防守弱的时候深入王朝内部烧杀劫掠,内有王侯造反等等。
天上久乱必治,久治必乱,又有分久必合,合久必分。
算是王朝气数已尽,皇帝头发都掉了好多,对于眼前的乱象却无计可施。
事情在发展的初期只是起于微末,不为人所知,等被人所知道的时候,却势不可挡,已经来不及了。
正所谓莹莹不救,炎炎奈何?
王朝边界百姓或向内地逃来,或逃向远离王朝的地方。
王朝内部势力分割,几大王侯和崛起于草莽的人各自占据了王朝的一块儿地方,皇帝威信严重下降,皇权逐渐变空。
开始有刺客来京城刺杀皇帝和官员了,已经有几个官员被杀了,京城中人心惶惶,皇帝把上朝的时间间隔都延长了,官员们窝在家中不敢出门,尽力的增加自己的护卫,好让自己更加安全。
右相府上倒是没有别处紧张,毕竟右相可是掌管了很多大军的人。
府上的很多人都有很好的身手,对白木木很狗腿的仆从都是一个个的高手,他们可是右相亲自挑选出来,保护自己儿子安全的。
京城乱象显现的时候,右相就调来大量精兵强将,来守卫右相府。
外墙边缘以及隐蔽处都设下了陷阱,中招的人不死也要去半条命,府中每时每刻都有人无死角巡逻。
白木木居住的地方防守更加森严,右相可是派了好几个大高手守卫在了白木木院子的周围。
一句话,右相府固若金汤,一只鸽子都无法飞进飞出。
即使用大军包围都没有用,因为右相府上有足够的武力强行突围,都不是人多就能拦得住的。
而皇宫中皇帝的安危由御林军在守护,御林军中的每个人都是骁勇善战的,可以很好的保护住皇帝。
危急的形势下,皇帝紧急传召左相和右相进宫商讨对策。
皇宫中除了以往的威严肃穆之外,又多了浓重的肃杀之气。
布置了重重侍卫的御书房暗室中,左相和右相相对而坐,皇帝坐在上首。
御书房在修建之初就修建了暗室,暗室中没有窗户,四周都是坚硬的墙壁,室中布置也很简陋,连个做装饰的花瓶都没有。
皇帝一脸忧愁的道:“两位爱卿,当初先帝执着我的手把王朝交给了我,现在王朝却分崩离析了,若不能处理现在危局,力挽狂澜,朕就是王朝的罪人了啊!”
“两位爱卿现在不用顾虑,想说什么就什么,如能让我朝延续下去,两位爱卿可是功不可没。”
右相主要管军事方面的事,就像是越国的范蠡那样,而左相主要管国家内政,则与战国的大夫种比较像了。
此时,皇帝问及两位丞相现在应该怎么办,右相只知道如何与敌人打,能尽可能的获胜,对当前局势却分析不出什么来,他现在就是坐在这里,与皇帝一起听左相如何说。
年纪已经不小的左相摸着自己花白的胡须,忧愁的说道:“陛下,目前的形势很不乐观呐。我们可以派间谍去离间那些反贼,也可以深入敌国制造内乱,但是胜算不足一层,假设失败的话,陛下可要尽可能的珍重自己,毕竟生命最可贵了。”
“唉!”皇帝叹息一声,已经做好了最坏的打算。
美人计,苦肉计,离间计都用上了,确实起到了效果,让国内几方势力相互敌视,互相打了几场后,被削弱了一些实力,敌国内部也乱了一些,不过乱象不大。
各个造反的王侯和几个造反的草莽不算什么,加在一起也是乌合之众,但是乱世英雄现,诸多的造反者中却有一个真正的枭雄,既有谋略,又有胆识。
各方势力持续了十来年,百姓苦不堪言,王朝牢牢守着自己的那一点地方,在乱战中挣扎着。
此时,天下已经有了治之势,因为已经久战了。
那位枭雄在这些年中默默地发展自己的势力,一步步让自己的兵马更加强壮。
长大了的狮子终于开始攻击起了周围的敌人,各方势力不断瓦解,瓦解到最后,就剩下王朝这里。
兵临城下
枭雄在城下喊道:“里面的人赶紧打开城门,投降于我,否则别怪我出手无情,让这里流血漂橹。”
枭雄很心狠手辣,自从开始侵吞其他的势力,就已经屠了好几座城池了。
京城中
皇帝和大臣们都很害怕,现在的他们肯定没有抗衡之力了,只有逃跑一条路了。
逃跑路线早就已经建好了,就是备着这样的一天。
现在还在的大臣们都是忠心的聪明人,不忠心的人早已离开了这里,而不聪明的人早就已经死了。
右相让白木木的仆从们赶紧去收拾东西,要带着白木木离开。
虽然右相府的武力可以冲出任何包围,但是这是在一般情况下,若是围起来又高又厚的围墙,断绝了府上的粮食供给,可是要完的,再说城都要被攻破了,还留在这里做什么。
收拾好东西后,大家便从密道中逃走了。
密道的出口是在一片茂密的山林中,出来的人有皇帝等皇族,大臣及其家人,以及愿意跟随的百姓们。
大家都没有带回拖累速度的无用之物,出行工具就有马和板车,没有人带马车这种不太方便的出行工具。
带的物品主要是食物和衣物,毕竟这两者是很重要的,食物在饿的时候可以吃,衣服在冷的时候可以穿,还可以用来包扎伤口。
白木木在这逃亡路上,睡觉的时候连个床都没有,躺在板车上,即使上面铺着被子,也没有在床上舒服。
行路的时候要么坐在板车上,要么骑马,都没有舒适的马车坐了。
吃饭的时候还有时要啃冷硬的干粮,连个热饭都没有。
队伍在一处树林边缘停下,阿小耶走进去摘了一些酸酸甜甜的果子,回来后将其递给了坐在板车上的白木木。
白木木拿过来吃着,他面色红润,看来颠沛流离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不好影响。
因为担心被敌人发现,这一行人就紧赶慢赶,想要在最短的时间内尽可能的远离京城。
几个月后,几千里外,一处隐蔽的山谷中,可以成为王朝遗民的一行人来到了这里。
这处山谷地处偏僻,又有山有水,是隐居的好地方。
一路上,有些山贼山匪跳出来,但是王朝的皇帝众人虽然不敌包围京城的那些人,但是对付这些小杂鱼,却是轻而易举的。
一路没有损失一个人就来到了这里。
皇帝已经打算带着自己的臣民居住在这里了,强壮的人都去砍伐树木准备修建房子了,弱一些的人就去寻找食物了。
几天后,一排排的房屋盖了起来,房屋的外围还圈着围墙,看着像是一个小村落。
从此之后,这些昔日王朝的君臣以及人民过上了日出而作,日落而息的农耕生活。
京城那里,城门被攻破后,那位枭雄带人杀了进来,但是城里面一个人都没有。
萧瑟的风卷起枯叶,令闯进来的人呆若木鸡。
几日后,枭雄就称帝了,国号为永。
永国建立起来了,但是人们却觉得自己的生活还不如以前,他们虽有不满,却不敢说什么。
然而,在几年后,永国还是灭亡了,分裂成了十几块儿。
………………
………………
宇宙中,有些微粒聚集在一起,就形成了星云。
那一刻,白木木无聊的和阿小耶坐在一片星云上,往宇宙中存在着的众多世界看去。
看到邪魔界时,他眼睛一亮,明显是想到了什么好主意。
………………
邪魔界
空旷荒芜,不存在什么鲜艳的花朵,但凡是山峰,就必然是险峻得很。
邪魔楚肆孑然一身的走在荒无一邪魔的平原上,穿着一身修身的黑袍,肤色苍白。
这自然是化身,邪魔界的所有邪魔,其本体都是黑色的邪魔气。
某一刻,在楚肆脑后突然出现了一根黑棍,出现得是那么的悄无声息。
轻轻地在楚肆脑后拍了一下,本体是邪魔气的楚肆却就那么容易的晕了过去,栽倒在了地上。
看到邪魔楚肆倒地昏迷,白木木收起黑棍,从虚空中走了出来,拖着楚肆的一条腿把他扔进了一个刚出现的黑洞中,黑洞的那一边只是一个普通的凡间世界。
……
水星,大甲医院,妇产房里亮着红灯。
产房里面,医生手里托着了一个刚出生的婴儿。
此婴儿表面上看上去和其他的婴儿并没有什么不同,都是红红的,皱巴巴的样子。
但是他却是被坑了的楚肆的投胎身。
楚肆闭着眼睛并不哭,只是感应着四周。
这里是凡间,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来到这里的。
回想着之前的事情,楚肆感觉有些不对,恐怕他是被谁坑了。
但是他是邪魔欸!诸天万界无敌,浑身上下没有任何弱点,无论是什么佛法还是道法,还是什么物理攻击,都对他们邪魔是没有用的。
那么现在是怎么回事呢?
能把他在没有知觉的情况下扔到凡间界,想一想坑他的那个存在就不简单。
想到这里,楚肆就不再想这个了。
转而想起了,他既然已经在凡间界了,那就玩耍一番再离开吧,也不知道这个凡间界是怎么样子的。
宇宙中的普通世界是有很多的,它们各不相同。
“怎么还不哭呢?”护士拍了拍楚肆的小脚底板,自言自语道。
正当她想着掐一把楚肆时,楚肆哇的一声哭了出来。
“哭了哭了。”
……
不久后,楚肆被一个妇女抱着,和一个油腻的男人走进了一个窄小的房间里面。
“去做饭吧,饿了。”男人对刚生产没多久的妇女说道。
妇女哎了一声,把裹着被子的楚肆放在床上,走去了只有一点点大的厨房里面去做饭。
男人无所事事的坐在沙发上抽着烟,不一会儿,眼睛看向了躺在床上安安静静的楚肆。
“呦!儿子,快给爸爸笑个。”油腻男人拨弄着楚肆娇嫩的脸蛋说道。
楚肆知道自己现在的年纪还不到睁眼的时候,听说人类幼崽是要在生下来过一段时间后才会睁开眼睛的。
于是,他就继续闭着眼睛,躺在床上一动不动,任由男人用粗糙的手拨弄着自己娇嫩的脸蛋,产生一阵阵痛感。
男人大概是第一次当爹,所以心里有些新鲜感。
他见女人在厨房中砰砰乓乓的做饭,自己去包里翻出奶瓶,随便洗了洗就倒进了劣质奶粉,调成自己觉得可以的温度,就把奶瓶的顶端硬塞到了楚肆娇嫩的小嘴中。
男女两人买的奶粉是几十块钱一袋的劣质奶粉,买的奶瓶也是几块钱一个的劣质奶瓶。
这样的劣质奶粉在倒着放的时候,里面也会流出来。
没有准备的还是初生婴儿的楚肆就被呛到了,控制不住的咳嗽起来,咳得脸色通红,险些没了气。
女人拿着锅铲探出身体来看了看,说道:“你做了什么?把他弄得咳嗽。”
“我哪里知道。”男人生起气来,粗糙的大手粗鲁的在楚肆身上拍着。
“别咳嗽了,别咳嗽了,真是不乖,再哭就打你。”男人不耐烦的道。
若不是楚肆是邪魔,哪怕现在没了脑袋还能活着,他现在就没了小命。
许久之后,楚肆才不咳嗽了,被男人随手扔到了床上。
女人端着两碗面从厨房中走了出来,看了看楚肆,见他还活着躺在床上,便和男人坐在餐桌边吃起了饭。
男人嫌弃的扒拉着碗里的面条,家里的饭真是没滋没味的,真想去大饭店里面大吃大喝,想着自己儿子以后能变得有出息,男人心里不禁美滋滋起来。
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