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...”
张小书不做声。
事实上，张小书很想反驳一句，现在我也不指望你未来发财赏我一份工作了，养你好像不合适吧？
可想想...
莫名的，他又无法将这句话说出口。
说出口，好像两人之间，会断掉某种牵连着的线一样。
轻叹了口气...
张小书自嘲一笑。
人啊，都爱装糊涂的。
对他人糊涂，对自己，也糊涂。
就像某个故事里，深爱的女人出了轨，也选择装糊涂一样...
唉，爱有那么伟大吗？
...
好半晌...
顾婉清消了气。
她忽的戳了戳张小书，露出笑容“早餐我可以不计较了哦。”
“...”
她那图谋不轨的模样，叫张小书有些不安。
“回答我一个问题，我就放过你。”她道。
“没钱。”张小书拒绝。
“谁跟你借钱了？”顾婉清鄙夷道。
“不是钱的事情，那还好说。”张小书点头。
“那我问你...你记得，我刚穿越回来那几天，你和我聊过的天吗？”顾婉清问。
“聊啥了？”
张小书哪可能记得。
“就...你不是和我说过，班级里，有一个你喜欢的女孩？”她问。
“...”
张小书一怔。
呃...好像和她聊话题的时候，好像隐约的表态过？
“怎么了...”
“你告诉我她是谁，我就原谅你，怎么样？”顾婉清笑眯眯的。
“...”
原来打这个主意。
张小书不禁有些好笑...
是在意自己曾经的老公，喜欢着别人吗？
张小书不觉得这是什么值得在意的事情。
就像这随波逐流的时代，人不都已习惯了所谓爱人都有前女友，前男友？不都习惯了，所谓的爱人，并不算那么爱自己的事？
“问这干嘛？”张小书装傻。
“回答不？！”顾婉清板起脸。
（以上半章是上章的半章。传错了）
顾婉清的咄咄逼人，张小书选择默不作声。
怎么回答？
就像小视频里，那些女朋友问男朋友，你谈过几个前女友一样的询问...真实的回答和虚假的回答，总归只会惹怒她。
不言语，逃避了，才是最好的方法。
“陈雨欣？”
顾婉清试探问了，死死盯着张小书的面容变化。
“林奕？”
“胡冰冰？”
她接连是几个，她认为是班级漂亮女孩的名字。
可...
张小书无动于衷。
他眉毛都不抬一下。
任由她不停的叫着名，几乎把班级女生的名字都喊了个遍。
可惜...
顾婉清哪晓得，他这种角落里的路人甲，不动声色的特点，早修炼的炉火纯青了。
这是时常被忽略，被冷漠的人，该修习的最佳技能。
只有这个技能的加持下，才不会将自己难堪的内心显露出来...
强大的表面，是最好防备的武器。
“这样，我告诉你一个秘密，你也跟我说，如何？”顾婉清憋不住了。
“...啥秘密？”
顾婉清张望四周，而后凑到张小书耳边“其实...我是d！”
“...”
张小书注视她的a杯，一阵心情复杂。
喂，骗自己可以，不要骗别人啊！