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寻思等个屁啊!
哥们今天甩得就是你!
四人先奔向了大路,卯着劲往前面跑。
刘会长焦急万分,在后面狂追。
如果是我和小竹,肯定已经把他们给完全甩掉了,但陆岑音不会武功,夏禧虽然会点三脚猫功夫,但在逃跑这块,不是他强项。
我说:“大夏,快点给他们念一下祝由术,让他们发懵。”
夏禧回道:“念个鸡毛!距离太远了,我功力还没达到这种程度,必须近距离才行。”
我眼见他们越追越近,瞅见左手方向有一条山坳小路,瞬间带着他们拐了过去。
小竹说:“哥,你带姐姐先走!我用石子阻挡他们,再来追你们!”
这是个好办法!
我拉着陆岑音往小路上跑。
小竹已经在后面山坳里停下来了,捡起了地上的石子,刷刷刷像子弹一样弹了出去。
虽然这丫头没用尽全力,饶是如此,也够刘会长和郝安受的,两人猝不及防,腿腕子中石子,摔倒在了地上,哎呦连天。
“竹丫头……你这是干什么……”
“哎呦,别打脸!”
“……”
远处刘会长和郝安抱着头,从地上爬起,忙不迭地往后面退。
小竹又刷刷刷弹出若干石子。
他们脸色大变,再次往后急急退去。
这是一个山坳转角,他们一退,彻底看不见他们了。
我们已经跑了很长一段距离。
不一会儿。
小竹气喘吁吁地追上了我们。
“甩掉了吗?”
“甩了!他们腿腕子有伤,虽然不重,但一瘸一拐的,肯定追不上我们了。”
总算甩掉这个狗皮膏药了!
我们也不管其它的,沿着小路疾走,大概两三个小时之后,来到了大路,正寻摸着拦一辆车来去最近的镇上呢,可抬眼一看,发现刘会长和郝安正在我们前面一百来米处,笑嘻嘻地看着我们。
老刘这货不知道什么时候从哪里剪了一块破布,用树枝做成了一把破扇子,摇啊摇的,像极了诸葛亮七擒孟获的得瑟姿态。
我顿时脑门有些大。
这两个货打飞的过来的?
刘会长摇着扇子,一瘸一拐地说道:“苏兄,你们跑什么呢?”
我回道:“开个玩笑啊,逗你们玩啊。”
郝安有些恼火:“一点都不好笑!”
夏禧皱眉问:“我说老刘,你们怎么赶我们前面去了?这像鬼一样阴魂不散,让人有些害怕啊!”
刘会长手指着大路,又指着小路口:“夏兄,这附近就一条大路,你们走的小路,我刚才看了,就是村民绕山脚采茶以及种植农作物的机耕道,从南边进、北边出,大路是弦,小路是弓。”
“也就是说,无论你们在小路怎么跑,始终要转到大路来,所以我们就提前在路口等你们喽。”
我挠了挠头,转头对陆岑音说:“同样读过书,你怎么分析不出来?害我们白跑一趟!”
陆岑音翻了翻白眼:“怪我喽?”
刘会长表情突然冷了下来。
“苏兄,九龙神目珠是大家一起出生入死拿到的,你这样带重宝单独跑路,好没道理!第一,过河拆桥不应该是你的作风,你要知道,没有我找到盐泉井、寻到四季洞、救治飞猫猴等,没有郝兄来回一路为大家保驾护航,我们根本不可能达到目的。”
“二来,涉及夏九鼎的惊天重宝,你就这么带在身上,没有田家的保护,无论是对你们自身、还是对九龙神目珠,安全都没法保障。”
郝安在旁边搭茬道:“关键我的钱!现在一分没给!”
我说:“钱的事不是让你去金陵找影青阁拿吗?”
陆岑音说:“对!郝老板,你只管去金陵要。”
郝安眼睛一鼓:“我不去,要路费!”
陆岑音回道:“给你报销。”
郝安说:“太烦了!我现在就要钱!”
陆岑音说:“郝老板,这就有点强人所难了。我们身上东西全丢了,现在连个手机都没有,怎么给你钱呢?我真的不差钱的”
郝安冷哼了一声:“我不管……”
刘会长抬起扇子制止了郝安:“钱的事等下再说!苏兄,请不要再玩了,跟随我一起与田家会合。”
我回道:“老刘,我要不乐意呢?”
刘会长斩钉截铁地回道:“不行!”
小竹闻言,跨前了一步,抬着粉拳:“刘大哥,你再对我哥这么凶,当心我打你。”
刘会长见状,冷哼了一声,解开了自己衣扣,背着双手,一副大义凌然的样子。
“刘某堂堂七尺之躯,要杀要剐悉听尊便!”
“但请你们务必明白一件事,此处为兰朵雪山的余脉,在我们上山之时,已知相柳除了上山队伍之外,还派了不少人在附近等待游曳,野泽奈子等人也大概率先行下山,守株待兔!”
“在未彻底脱离危险之前,你们若一意孤行,先自相残杀消弱力量,最终若导致神珠丢失,将成为千古罪人!”
小竹:“……”
我把小竹拉到了后面,笑嘻嘻地拍了拍刘会长肩膀:“有道理!我不玩了!咱们先脱离危险区域再说。老刘,你这么拧巴干嘛?笑一个呀,如果感到快乐你就拍拍手。”
刘会长肩膀甩开我的手,扇子一展:“我不快乐!请吧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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