想起在米脂郡空中花园,李立对自己设圈套,进了监狱.....李小目对他恨之入骨。
李小目悄然握紧拳头:“以后有机会,打他一顿,给你解气?”
“看不惯他的人多了去了,西护法肯定不会善罢甘休。”花魁诡谲一笑,把握十足的神情。
西护法,不会善罢甘休....这句话仿佛闪电劈入李小目的脑海,让他计谋如泉涌。
可以用“精魂米销售玉券”与西护法合作,然后建立联系,利用他的权利,寻找机会打击李立。能争取西护法的支持,那可以做很多事啊....
以后要报复李立,可以找一个像他母亲的人,然后......他就是案板上的鱼。
见李小目愣愣出神,花魁喊了他一声,粉唇微嘟,似撒娇似埋怨:
“帅哥难道要和我坐一整晚吗?”
额......我还不能破身啊,不坐一整晚,难不成还做一整晚?
侍女们烧好了热水,倒进木桶。
那木桶真大,足够两个人在里面沐浴。
前世的自己,多么希望有变坏的机会。现在的我,机会摆在面前,可以一下变坏了,超能开发肯定受阻,关键是灵虫祛除受影响,我是一个自律不强的人吗?我不想当圣人,做俗人凡人多好啊......李小目天人交战。
李小目硬着头皮在侍女们小手的服侍下沐浴,当衣服一件件地脱下来,展现在两名小侍女眼里的,是一具体态颀长、健美阳刚的身躯。
肱二头肌凸显,胸肌、腹肌线条流畅、饱满,内蕴力量,散发着强壮男人的无限魅力。
“外表看着像书生,没想脱衣后居然是健将。”两个侍女眼珠咕噜咕噜转动,两幅吃惊和意外的神情。
两个小侍女可不是雏儿,是久经炮火的老手,服侍过许许多多大嫖的沐浴。
有大腹便便的,有骨瘦如柴的,有肌肉虬结的,.....像李小目这样匀称健美,又内蕴爆发的身体,她们见得太少了。
这得益于师父吴铭对李小目锤炼的督促,走桩的坚持不懈。
李小目即使是超能第二境,身体没有一点赘肉,处在最适合战斗的状态。
当李小目仅穿了条内裤,赤着上身来到床边。
披着轻薄纱衣在锦塌上斜倚的花魁,目光瞬间迷离,痴痴凝视着李小目的八块腹肌。
侍女们自觉退出主卧,那扎着羊角辫的侍女故意落在后面,转过头向李小目诡谲一笑。
李小目掀开绣鸳鸯的锦被,钻进去。
花魁便贴了过来,双手勾住他的脖子,丰满娇软的身段挂在他身上,在李小目耳边呵气如兰,腻声道:
“帅哥哥。”
一股幽香钻入鼻腔,李小目脸色严肃,绷紧了身子。
花魁诧异了一下,痴痴娇笑:“你难道还是处男?”
想到这个可能,她身子都软化了。
不,我前世也和女朋友耳鬓厮磨的,虽然没有经历过女人的.....李小目沉吟道:“海玲,你有没有听说过一种神技?”
“什么神技?”
“挨枕三秒,就能酣睡。”
“呵呵,我不信,你能控制自己的欲望。”花魁看着李小目扯起的帐篷,掩嘴偷笑道。
“那你离我远些,我表演给你看。”
海玲含笑退了退身子,只当他是要玩情趣,欲擒故纵。
三秒后......
“呼噜,呼噜。”
海玲推了推他:“靓仔.......”
“呼噜呼噜....”
花魁:“真的啊?”
花魁一脸惆怅、落寞。
扬手欲抽打李小目的身体。
手停在半空。
花魁长叹一声:
“唉,你不是说特长吗?
“我看你特狡猾。
“但愿来日方长。”
......
“砰砰”“砰砰砰”。
窗户被撞击的声音愈来愈大。
夜里,李小目一个激灵,惊醒过来。
确实有什么东西在撞击窗户。
李小目察觉身上压了沉甸甸的东西,睁眼一看,花魁紧挨着他酣睡,雪白的藕臂则搁在他胸口。
李小目小心翼翼的拿开她的手脚,起床下地,迅速穿好衣服,过去推开窗户。
一朵莲花悠然飘进屋子。
李小目吓了一跳,因为那是吴怡莲给自己看过的荷花,是她的魂花。
那是魂花一绝的“绣荷鼎”。
荷的花冠,瓣型之优秀、开品之端正、气势之壮丽,世所罕见,誉为“荷之冠”。
同一龙根分上下,另一半为草形,似一只鼎,托住花冠。
整朵荷花秀美异常。
“绣荷鼎”坠进李小目的怀中,似乎疲惫不堪,看来它寻找了自己很久......李小目慌忙取下“鼎”旁绑缚的纸条。
展开纸条。
吴怡莲娟秀的小字:
“你在哪里?我们很担心你。”
李小目揉揉眼睛,眼里似乎有水。
李小目取出“催魂石”,对着石头右端,凝神,聚集罡气,心里念起。
“噗”的一声,“催魂石”右端裂下一小条。
心口有点疼痛,但是,她给我信息也许是无价的......李小目安慰着自己,把“催魂石”条轻轻放在花魁的枕边。
李小目推开房门,轻轻走出去,却看到一个女子的背影,她翘着的羊角辫分外醒目。
未必她一直在屋外等着花魁给她吩咐事?还是听墙角的?......李小目心中疑惑不已。
到了最外面的院子,那些侍女一路惊慌:
“怎么,半夜三更的,你现在走?”
她们想阻拦却又不敢,神情犹豫。
“我交付宝物了,你们放心。”李小目对她们解释。
到了最外面的院子,一个漂亮的女子从旁院追了过来,后面跟着羊角辫侍女。
李小目定睛一看,那女子竟然是阮心棠,一下懵了,她怎么除去伪装了?
一想到她的身份,心里豁然开朗,原来她根本用不着伪装!
“你去哪里?”阮心棠拉住李小目的手,“我要跟你走。”
李小目顿时两个头,两个大。
才出虎口,又如狼窝的感觉。
原来设想,自己进了这花魁的院子,过夜,不,过半夜,那么自己这么坏的人了,那阮心棠该弃我而去吧。
哪里知道,羊角辫定是她的卧底。
底裤都被看了的羞愧.....李小目气恼道:
“回我住的旅店啊。
“我们同行还有几人,我们婚约的事----
“你就不要给他们说,否则,自动取消!”
阮心棠睁大了眼,又茫然无助:
“只要你觉得好,我听你的安排。”
她的表情怎么是“以后你要听我的”,那么自信?.......李小目窥见了,却不好拂去阮心棠拉着自己的小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