李二狗施展凌波微步,十分巧妙的化解雷宵刺出的第一剑,开口道:“凌波微步怕过谁?”
“你少在这里逞强,躲过了第一剑,能躲过第二剑,第三剑?”
“笑话,你就是刺三十剑,能耐我何?”
“看剑,第二剑,拨云雾开鬼门关。”
这第二剑比第一剑更快,更玄乎,可以说变化茣测,暗藏玄机。
李二狗凌波微步比剑气更快,躲过剑气,剑气射在城墙上,厚大的城墙都被剑气击穿了一个窟窿眼,可见这一剑的力道之大。
雷宵二剑未中,心中甚是焦急。偏偏李二狗又来了句:撼山易撼微步难。”
“你这是什么功夫?怎么如此之迅速?”
“这你就不懂了吧,只要能躲过你的剑气,就是一顶一的好功夫。”
“我看你怎么躲第三剑,名落深山尸遍野,我看你怎么躲?”
这第三剑可以说剑气有排山倒海,吞云吐雾之势,离死亡就在一缕秀发之间。
说的迟,那时快,李二狗一个摸地滚,紧接着一个醉酒十八跃,跃过剑气,稳稳地立在城门正中央。
他凌视着雷宵:“你这三剑果然名不虚传,有些功底,你这是跟师娘学的吧?”
“什么意思?”
“如果不是从师娘学的,我能躲得过?你的三板爷结束了,现在能到我出手了,我敢肯定的说,你在手里一招都走不过,信不?”
“一招都走不过,我他娘的还真不信,你又会什么妖魔鬼道不成?”
“蛇”李二狗大叫一声,雷宵看着眼前一条大青蛇张开血嘴,向他攻击而去。
“啊,蛇,妈呀,有蛇。”
“不是妈是爹,我是男人,怎么叫妈咧,叫爹才对。”
李二狗趁雷宵惊魂未定,一招排山倒海挥出,雷宵的整个身子就像被钉在了城墙上一样,动弹不得。
“你这又是什么招式?我怎么感觉不到疼痛呢?”
“雷宵,还不谢我手下留情?”
“黑龙,你若不对我放蛇,又岂是我的对手?”
“蛇?什么蛇?哪来的蛇?雷宵你看花眼了吧?哪来的蛇?”
李二狗仔细抖动着衣服,真没有蛇出现。
“这就怪了,怎么我会看见有蛇呢?”
“雷宵,你快看墙上,那是什么?”
“黑龙,你不吓我,我才不会再上你的当呢?”
“不信就不信,莫怪我没提醒你?”
雷宵只感觉一个冰冷的东西进入了衣领,他甩手一抓,刚好抓住蛇的尾巴,蛇头跷起,出现在他的面前。
“啊,蛇,蛇,真有蛇啊,救命啊,黑龙,救命。”
“说了你又不信,我一片好心提醒你,你还说我骗你,现在觉得是真的了?”。
“黑龙,你实话告诉我,哪里来的蛇?”
“不知道,这个真不知道”
“你放的蛇,你说不知道?”
“我先郑重声明,我没有放蛇,我也不知道蛇从哪里来?”
李二狗心想:我才不会告诉你就是我放的蛇,这个秘密是不会告诉别人的。
“反正有奇巧,你说你没放蛇?那蛇从哪里来的?”
“这个嘛,你问我,我问谁?雷宵,言归正传,你这三剑客也不过如此这般,我的功夫你也领教过了,这城门你开不是不开?”
“黑龙,我师傅王凯命我守好城门,不得放外人进来,所以这城外不开。”
“你确定不开?想好了?不后悔哟。”
“怎么?你又要放蛇?”
“不放蛇,雷宵,说实话,你手下这么多兵要遭大难了,你信不?”
“不信,这么高大的城墙,只要守好城门,一只小鸟都飞不过去,怎么会有大难?”
“不相信是吧,过三分钟你在说哈看,我就看你怕还是不怕?”
“三分钟,好,我等三分钟,我倒要看看,你说的是否属实,倘若不假,我就放你进城,如果所言不实,别怪我放箭射你们。”
“雷宵,你看后面,那是什么?”
雷宵扭头一看,大叫道:我的个天,怎么这么多青蛇?这恐怕有上万条蛇,这还得了。”
“雷宵,你可看清楚了,这蛇是从城里涌出来的,与我可没关糸啊。”
“黑龙,这纯属天意,天要灭我,我投降,从今往后,我听你调谴。”
“此话当真?”
“雷宵一言,八匹马都拉不回来。”
李二狗令旗一挥,三千兵士由中门鱼涌而入。
“雷宵,关好城门,命人严格把守。”
李二狗和将士们更换好服装,化装成巡逻兵,直插东门而去。
东门将领“醉鬼”肖义,为人正直,刚正不阿,待人忠诚,顿顿不离酒,沾酒必喝醉,而且酒醉心明,人送外号“醉鬼”。
意寓喝醉了就和鬼一样,足以说明此人功夫之高,此人曾许下诺言:愿与天下高手结拜为兄弟。
自古英雄惜英雄,因漠河首领佳木斯尔勒救过他一命,而肖义是个有恩必报之人,他虽看不惯佳木斯尔勒之所作所为,但他只认死理,一根筋,救过他的命,他就效忠于谁。
这天上午,肖义坐在城楼上,就着几个下酒菜,大口大口地吃着烤全羊,自己劝自己:“肖义,我先干了,你随意。”
肖义一边好酒品着,一边一双贼眼紧紧盯着城外,只要有人过来,一律谴返,并发给路费,众人虽有气,但也拗不过城墙上的弓箭,只好忍气吞声,哪里来到哪里去?。
肖义正喝的高兴,就见城内来了一队士兵,打头的正昰雷宵。
肖义心想:这小子来我这干嘛,城门不守了?。
“肖师叔,肖师叔,正喝着咧,我来陪你喝个痛快?”
“我肖义喝酒不用人陪,照样喝个痛快,不醉不罢休,侄子还是请回吧,守好城门要紧啊。”
“肖叔,我托朋友从青州稍来两坛好酒,与您同名,师叔猜是什么酒?”
“酒鬼酒?”
“师叔厉害,不愧为酒鬼,一猜即中。”
“你这小子就会说话,适合我的性格,上来吧,咱俩喝几杯?”
“听好了,你,你们俩个过来,帮肖师叔把酒拧上去,注意,千万别弄泼了爷的好酒。”
李二狗和小蒋一人抱着一坛酒,跟着雷宵上了城楼
。李二狗见了肖义,心想,这肖义咋这么像瘦猴咧,简直和一个妈生的一样,难道他俩是兄弟?没听瘦猴说过他有个哥哥呀?看来我得穿针引线,肖义口中弄出个所以然来。
“肖将军,辛苦了,晚辈二狗子敬您一碗?”
“不用将军来将军去,昕着生份,即然在同张桌上喝酒,说明缘份多多。”
“肖将军说的是,我先干为净,您随意。”
“这是哪里话,我喝酒岂能随意?小兄弟,自从与这酒结下不解之缘,我才觉得活着才有意义。”
“难道肖将军有难言之隐,能否让我猜猜看?”
“这个可以有,小兄弟若能猜中我心事,我愿与你结为兄弟,从此之后,在这漠河,有我肖义罩着,可保你一世荣华富贵。”
“肖兄应该是两兄弟吧?小时候走散了还是?”
“行啊,你真行,怎么看出来的?”
“不瞒肖将军,我有一兄弟,名叫瘦猴儿,与你很是相像。”
“你说叫什么?瘦猴儿?他在哪儿?我弟弟他在哪儿?”
“这么说,肖将军真是瘦猴哥?”
“岂能有假,小时候,我九岁,弟七岁,在漠河城外游泳,不幸溺水,我被佳木斯尔勒救起,我那可怜的弟弟,被洪水无情的冲走了,至今二十多年,音信全无,生死不明。”
“从那时起,我迷上了酒,一醉解干愁,是愁上加愁啊。”
“肖将军大可放心,你弟弟现在好着咧。”
“小兄弟,瘦猴儿在哪儿?在哪儿?我现在就要去找他。”
“肖将军,不用这么求急,我马上差人传他来见肖将军,可好?”
“小兄弟,只要你让我见着我兄弟,从今往后,我的就是你的,包括我这条命都是你的。”
“肖将军,此话严重了,明天中午,我保证你能见着瘦猴儿,怎么样?”
“谢谢小兄弟,谢谢小兄弟,肖义这厢有礼了。”
说完肖义就要下跪,李二狗急忙将其扶起。
“肖将军,不带这样的啊,瘦猴儿是我兄弟,一起出生入死过,铁杆儿兄弟。”
“即然你是我弟的兄弟,从现在起就是我兄弟,我今年33岁,你多少岁?”
“大哥,我26岁”
“哈哈哈哈,我比你大,我哥你弟。”
李二狗心中想道:此人真乃性情中人,值得深交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