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肖大哥,如果青龙真在佳木斯尔勒身边,你们五位醉侠合在一起,有取胜的可能吗?”
“李将军,这个不好说。”
“肖大哥,还是叫我兄弟吧。”
“李兄弟,我们五位酒友,可也算得上当今世上一流高手,能与我们五人匹敌的人世上少有,我们这五人当中,以“醉婆“龚晓晨最为厉害。”
“哦,醉婆”?
“李兄弟,龚晓晨不但以喝酒闻名,更可怕的是她的武功,我们四人若和她单挑,都不是她的对手,一般情况下二打一平局,三打一险胜。”
“肖大哥,这么厉害?三打一?”
“说来兄弟可能不信,我曾经和醉神孙锋联手,大战醉婆,也只是打了个平局,当然三人联手未曾挑战过。”
“醉婆“多大年纪?”
“年龄倒不大,三十五六岁,此人至今未婚,兄弟你想啊,谁会娶这么个酒疯子为妻?。”
“肖哥,这倒是实话,喝酒先不说,武功还高强,只要是个男人,对她避之都来不及,还谈什么夫妻?”
“不过这醉婆倒是不急,逢人便吹是自己未遇上看得上的人,醉翁王凯对她仰慕已久,甚至死缠烂打过,最终没有得到她的宠爱,还经常被打得鼻青年肿,被我们说笑。”
“北门由龚晓晨守卫?”
“是的,兄弟,兄弟千万别去惹她,免得找揍。”
“她除了酒,还对什么感兴趣?”
“打架,只要有谁前去挑战她,她都欣然应允,一是她实力所在,二是以武会友。”
“肖大哥,能否帮我递个书约?”
“什么书约?”
“当然是挑战书了。”
“就你?兄弟,我看你早早打住,放弃这个想法,挑战谁不好,偏去惹她这个疯婆子?”
“肖大哥,你觉得这三个娃娃儿功夫咋样?”
“七八岁的年龄,便有如此身手,也算是不错的天份了吧。”
“大哥,如果我告诉你,有一百个娃儿,都和他们三人一样,大哥信不?”
“你不是强调几次了嘛,瘦猴儿有一百零八个徒弟吗?这个我信,都有他们三人厉害?都会这种功夫?”
“当然,这门功夫是我传给瘦猴儿的,前提是他必须教会一百多个孩子。”
“李兄弟,这功夫叫?”
“肖师叔,这功夫叫凌波微步,我们师傅说是逃生用的,不能攻击人。”三个娃娃儿异口同声的说道。
“为什么不能攻击人?”
“肖大哥有所不知,我这功夫只是防身之术,哪怕对手功夫在高,只要施展此门功夫,也不能伤他分毫。”
“李兄弟,这个我还真不信?”
“瘦猴儿,让三个娃儿露一手肖大哥看一下,是不是真的?”
“好咧,老大。”
“大哥,你命令你的弓箭手对他们三人放箭,万箭齐发都可,以一分钟为限,看能不能射中他们三个中的任何一人。”
“徒弟,去城门外,如果被射中了就罚你们三天不喝酒,射不中就奖你们仨儿顿顿不离酒,听清楚了?”
“清楚了。”
肖义大手一挥:“放箭”。
三百人组成的弓箭手对准城外三个孩子,开始放箭。
三个娃娃儿施展凌波微步,腾、挪、跳、躲、移。发挥得淋漓尽致,一分钟过去了,三个娃娃儿未伤分毫。
“李兄弟,你这功夫太神了,这世上怎么会有如此之绝技,幸亏我与你是兄弟,倘若是敌人,我怎么死的我都不知道。”
“肖大哥,现在对我挑战醉婆龚晓晨还有什么疑虑没有?”
“这醉婆太厉害了,这个不好说,打不打得赢是另外一回事儿,逃跑肯定没问题。”
“这不就行了,打得赢就打,打不赢就跑嘛。”
“好吧,我去一趟醉婆那儿,为你约一下,说实话,我都怕去她那儿。”
“肖大哥你怕,我倒是不怕,我只怕她一件事。”
“什么事?”
“怕她对我一见钟情,大哥,你是不知道,有多少绝美妙龄垂青与我,而我坐怀不乱,死守最后一道防线不被攻破。”
“李兄弟,就凭你这个长相,眉清目秀,就像一个穷秀才,哪怕没读几句书,还句句一个知乎者也,咬文嚼字,别人一看,还以为是个举人?。”
“大哥,秀才怎么啦,至少还跨过几天学堂,能中个秀才就已经不错了。”
“李兄弟,你倒是放得开,坐得下,知道自己几斤几两不?”
“什么意思?大哥,等我明天拿下醉婆儿,我亲自命令他打你的屁股,让你还在这儿寒惨人不?”
“明天的事明天在说,你们五人接着喝,我现在去趟西门,让醉婆明天早点来,免得她的如意郎君久等。”
“肖大哥,你可在醉婆面前美言兄弟几句,你要把我吹的天花烂醉,让她未见我就动心才行。”
“这个兄弟你就放一千三百个心,一定凭我这三寸不烂之舌,为您铺路搭桥,让她对你日有所思,夜有所梦,见了面,揍死兄弟的心都有。”
“肖大哥,你,你”
“走了,走了,哈哈哈哈。”
“老大,你真以为我哥会帮你说话?你看他这一副不安好心的样子,会为你说话?”
“瘦猴儿,你还真以为我是求你哥替我美言?我那是逗他的,我是谁?你还不知道。”
“老大,我知道你的本事,不怕醉婆,其实,老大,你不打也会赢?”
“不打怎么赢?”
“老大,糊涂了不是?放蛇呀,哪个女人不怕蛇?就你身上那条青蛇,头上还印有王字,醉婆不怕?”
“这蛇是我的秘密,不能经常拿出来显摆。”
“好呀,李大哥,那天那么多蛇还真是你放的?你真有蛇?”。雷宵呷了口酒,抓住李二狗的说问道。
“莫听瘦猴儿瞎说,我哪来的蛇?,你看我身上有蛇?”
“这倒是没看见,肯定被李大哥藏住了。”
“雷宵,你是不是想看蛇?我让这三个娃儿去抓几条蛇来,陪我们玩玩儿?”
“大哥,还是算了,见了蛇我就肉麻,还是不用了。”
“都这么大的人了,还自称三剑客,怕个什么蛇?”
“李大哥,看你这话说的,你是不怕蛇,可我自从生下来那天起就怕蛇,因为我打小被蛇咬过,俗话说的好,叫什么“一朝被蛇咬,十年怕井绳。”
“首先,我不反对你怕蛇,其次我没有蛇,即使我有蛇,你也看不见。”
“反正我认定你有蛇,李大哥,你看那儿,我哥他回来了,带着醉婆回来了,嘿嘿,你就等着挨揍吧。”
“挨揍?恐怕要让你失望了。”
“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毛小子,敢自称打遍天下无敌手?出来老娘见识见识。”醉婆人未到声先道。
“李兄弟,反正人我是给你请来了,你是被打死还是被打残于我无关了哈。”
“肖大哥,你放心,一是死不了,残就更不用说了,怎么会?”
“你就是自称天下第一的臭小子?长得还俊俏,就是有点儿不知天高地厚,无论你是何人,到了漠河,是蛇你给我盘着,是龙你也给我照样盘着,这抽筋拔骨的滋味可不好受噢。”
“龚大小姐,黑龙有礼了。”
“还真是条龙,黑龙,我看你也不黑呀,这细皮嫩肉的,是老娘喜欢的菜。”
“龚大小姐,是不是你碗里的菜先不讨论,我只想对你说的是,今天龚大小姐可能要失身了。”
“失身?失什么身?”
“龚大小姐,你看我黑龙刚到漠河,你未嫁是吧?可我在漠河也没找个媳妇儿,不瞒你说,我看上你了。”
“看上我了?就说你扛不扛揍吧?”
“这揍吧,肯定是能扛,就说你扛不扛摸?”
“摸什么摸?什么意思?”
“我俩打一赌,他们作证,你先揍我,看揍不揍得到,倘若十招之内揍不到我,算你输,行不?”
“然后呢?”
“然后就是我摸你,我先提醒你我摸你哪儿,十招如果有一招没摸到,算我输,怎么样?”
“看起来似乎很公平,可你对肖义说:我人臭无人要,自己不知道,世人都在对我笑,说我对人无礼貌,唉,黑龙,我醉婆哪里得罪你了?”
“肖大哥,你真是这么说的?”
“李兄弟,我这不是怕她不来吗?刺激她一下而已,不曾想她当真了。”
“好你个肖义,等我揍完他,回过头了再揍你,敢说我的坏话?。”
“别,千万别,龚晓晨,有仇有怨找李兄弟,别找我,啊,我只是个送信的,况且两国交战,还不斩来使咧。